第(3/3)页 张冬白擦了擦额上的汗水,眸光阴狠。 是谁坏了他的好事?京都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天师?他怎么没收到消息? 张冬白拧眉沉思,他把东西都收好,起身去了内室。 他在香炉里插了三根香,浮烟袅袅,被供奉的符篆亮了亮,里头传出了说话声: “有事?” “师兄,京都最近是不是出现什么厉害的天师?” “你在说什么胡话?” “没有吗?那师兄注意一下一个叫裴临渊的小子,他被容王世子带回了京都。” “裴临渊?他是京都承恩侯世子,你找他做什么?” “他……他是少见的纯阳体质,我想收他为徒。” “冬白,咱们师出同门,在我面前就不要遮遮掩掩的了。” “什么都瞒不过师兄,我遇到个纯阴体质的姑娘,本想拿她炼尸的。” “谁知在书院里有个纯阳体质的书生,我就想让二人成其好事……” “刚刚我想换走裴临渊的魂魄,让役鬼占据,哪曾想被反噬了。” “我怀疑那裴临渊身边有厉害的天师。” “纯阳体质?倒是上好的术法苗子,炼尸未免太可惜了。” “师兄,你可别跟我抢,我先发现的。” “行,我会替你留意的。” 京都,钦天监。 张春白拔了茶几上点燃的香,他起身到了云台,俯视京都。 他远眺南方,眸光深邃:“纯阳体质,可遇不可求,居然让冬白那小子遇上了。” “承恩侯府吗?” “国师大人在说承恩侯府吗?” 小童子鹤儿好奇的问。 张春白眉眼含笑的望着他:“鹤儿你知道?” “前些日子,据说承恩侯府的嫡女在宁国公府的宴上溺死了,前几天就是头七之夜。” “不过我听松儿说,那承恩侯嫡女没死,在头七之夜又活了。” “好像是大夫不会把脉,好好的人给说死了。” “关在棺椁里,就是再好的人,也会憋死,承恩侯姑娘命真好。” 鹤儿自顾自的说着,完全没注意到张春白,眼底的探究。 死了又活了?他可不信事情那么巧?看来这承恩侯府得去上一趟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