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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散会之后，谭昀一直黑着脸，坐在那儿半天不动弹。

    最后，就只剩下他和白石两个人。

    “老谭，怎么了？一脸不痛快的样子？”白石问。

    “痛快？你能痛快得起来？”谭昀说。“说到底，人家是一家人呀！父女两个人入驻主山，呵呵！”

    白石嘴角弯了弯：“要看怎么想。”

    “还能怎么想？”

    “等着看吧！”白石转身就要离开。

    “不是！大长老你把话说明白呀！要不然我今晚上觉都睡不着！”谭昀拉着白石不让他走。

    白石看了看四下再无人，低声问：“咱们列焰山有过副盟主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过啊！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咱们所有的盟规，有提到副盟主这个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嘛！”

    “所以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举个例子吧，假如你，老谭，要给你管辖的灵丹司发点儿福利，按照盟规，你是不是只需要拿着公文找盟主盖上她的大印就行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！怎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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