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康远瑞搂着美人拂袖而去,章燕婷回首,递来个得意的眼神。 春喜气得直跺脚:“夫人怎不揭穿那狐媚子!侯爷也太偏心!” “泼盏茶能伤我分毫?”章梓涵执起冷茶轻抿,眸光扫过门外晃动的柳枝,一脸的云淡风轻。 …… 康远瑞揽着章燕婷踏进摘星楼时,暮色正染红琉璃瓦。 廊下红绸如瀑,双红喜字映着残阳,恍若正室婚仪的气派。 “侯爷!”章燕婷掩住檀口,泪珠在杏眼里打转。 金丝楠木拔步床上铺着红枣桂圆,合卺酒在烛火下泛着琥珀光,连铜镜都系着鸳鸯结。 康远瑞执起她颤抖的手:“这规制原是给正妻的。燕婷,在本侯的心里……”他指尖划过她发间累金凤钗,“这侯府女主人本该是你。” “侯爷~”章燕婷顺势倒入他怀中,锦缎下隆起的小腹正抵着他腰带。 康远瑞嗅着她发间茉莉香,忽然想起昨夜夏欢腰肢似蛇的触感,喉结动了动。 交杯酒入喉时,章燕婷故意让酒渍染红襟口。 康远瑞目光扫过那片雪肤,却惊觉下腹空空如也——昨夜与夏欢的荒唐六次,竟让他此刻成了银样镴枪头。 “燕婷。”他猛地起身,面红耳赤,眼神闪躲地道:“太医说你胎气不稳,今晚你还是早点歇息罢!” 章燕婷半解的衣带僵在指尖。 往日这男人便是书房议事时都要撩她裙摆,今日满屋红烛竟成了摆设? 她指甲掐进掌心,面上仍作楚楚可怜:“可今日是咱们的新婚夜啊!” “就这样,本侯去书房看折子!”康远瑞几乎是夺门而出,险些撞翻廊下的鹤形灯。 秋萍捧着铜盆进来时,正见章燕婷将合卺杯摔在青砖上。 碎瓷溅起划破她手背,血珠子渗进鸳鸯锦被。 “去查!”章燕婷嗓音尖利得不似往日,“把昨夜当值的马夫、守夜婆子全问遍!这两天侯爷到底与哪个贱人接触过!” 二更梆子响时,秋萍白着脸回来禀报。 第(2/3)页